第34章 何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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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何為非
“顧知衍還沒醒嗎？”
攀枝往嘴裏塞了一個奶油小蛋糕，鼓著腮幫子，像一只小倉鼠一樣。不僅秦文每天偷偷給他送食物來，還有系統的無限補給，他這幾天過的可滋潤了。
【在路上了。】沈迷動畫片的系統都快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直到宿主提起來它才想起來看攻略對象的動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攻略對象正在快速朝這邊靠近。
攀枝一聽趕緊拍拍手站起來，捏了捏自己的臉，這不行啊，不但沒有瘦還胖了一圈，要不要系統給他弄一個特效？
系統聽到了他的心聲，立馬給他安排了一個面黃肌瘦特效。
【他們來了，宿主你快躺下來。】
【知道了。】攀枝抽了抽嘴角，躺在甘草上，閉上了眼睛，雙手搭在胸前，裝出一副餓了很久的樣子。
“吱呀。”門被猛然踹開，鐵鏈重重的摔在地上，顧知衍披著頭發，穿著玄色的袍子出現在他面前。
顧知衍面無表情，手中提著一把劍拖在地上，每走一步就能聽見劍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刺耳的聲音。
攀枝瞇著眼睛悄悄的打量著，顧知衍朝他走過來，俯身，發絲落在他的臉上，癢癢的，攀枝極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撓。由於太緊張了，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幹什麽不說話啊！他在心裏怒吼，要憋死我嗎？
“攀枝，起來。”顧知衍突然叫他的名字，這還是他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叫他帶名字。聽見攻略對象叫自己，攀枝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離自己很近的那張俊臉。
“陛下。”攀枝開口，烏黑的嘴唇起皮開裂，還帶著一點點血絲，看起來像是被虐待了好幾天。
這演技，不知道顧知衍相不相信，反正攀枝自己都快相信了。
“陛下……”
別抱啊！
顧知衍熟悉他多重，這樣一抱那肯定會露餡啊！
攀枝故意咳嗽了幾聲，推開了顧知衍：“別，我身上臟，陛下還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知衍一把霸道的抱起來了。
攀枝：希望他變成一個傻子。
顧知衍抱起他後似乎沒察覺到什麽異常，攀枝靠著他的胸膛一動不動，任由他抱著自己不知道往哪裏走。
顧知衍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苦苦的味道，像是某種草藥，看著顧知衍鋒利的下顎線，攀枝突然想到，他瘦了。
突然還有一點腥甜的味道鉆進他的鼻子，好像是，血腥味？
【系統，顧知衍的身體到底怎麽樣？】
【很好啊，壯的和頭牛一樣。】系統又看了一眼，顧知衍的身體狀況完美啊，看起來什麽病都沒有。
【你從哪學的這些東西？】
既然系統已經說了沒問題那攀枝也不好再多懷疑，或許剛剛只是幻覺吧。攀枝繼續在顧知衍懷裏躺屍。
此時正在系統空間裏美滋滋看動畫片的系統眼前突然出現了三個大字：
【大笨蛋。】
系統：？？？
空蕩蕩的空間裏只有它一個人啊，等它轉頭再看哪個地方剛剛那三個已經消失了，系統擦了擦自己的玻璃眼珠，是不是熬夜看動畫片出現幻覺了？
【我還在哦。】
四個血淋淋的大字忽然閃現，一閃一閃的，像是程序故障一樣。
【啊啊啊啊啊，鬧鬼啦！】
【怎麽了？】攀枝被系統嚇了一跳，身體一抖，下意識的環住了顧知衍的脖子。
【宿主，宿主，救救我！有鬼啊！】系統抱著被子縮在角落裏看著那還在不停的閃爍著紅字。
惡作劇的幕後黑手在一塊電子大屏裏看著這一切，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樣應該可以趕走你們了吧？】
【可不能讓你們破壞了我的任務。】
攀枝在腦海裏看著系統給他接入的畫面，那四個字看起來確實挺恐怖的，畢竟是恐怖片裏經常出現的元素。
【你們系統難道不是唯物主義者嗎？還會怕鬼？應該是你的程序出故障了吧。】
【沒有啊！你，你，你，別過來啊！】系統發誓它已經查過了所有的程序，都沒有問題啊！而且，為什麽這個大字還會動啊！別跟著我啊！系統在空間裏加速奔跑，四個大字在後面窮追不舍。
它追，它逃，它插翅難逃。
攀枝在心裏搖了搖頭。
【統子，我告訴你這不是鬼，那應該是被別的系統搞了。】
【別的系統？我明明檢測到這個世界沒有其他系統才帶你來這裏的！】原則上一個虛擬的世界兩個系統不能同時存在，否則兩個人會互相幹擾對方宿主的任務。
【你再檢測一遍？】
檢測結果上，數字由1變成2又快速變成1，這絕對不是bug，好像是在警告它：“它”的存在。
【我靠！它可以控制檢測結果！】系統瑟瑟發抖，以它的級別都不能控制主系統的檢測結果，更別提逃過主系統的篩查，眼前的神秘人肯定是一個級別特別特別高的大佬！
【大佬，你放過我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帶著我的宿主滾到你的地盤上了！】系統嗚嗚的哭著。【你能不要嚇我了，我膽子小！】
【放過你了。】系統空間又出現了字，不過這次倒不是血淋淋的紅色，是正常的黑色。
【謝謝大佬！】
系統把自己所有的零食都拿出來，放在角落裏，念叨著：【大佬，好吃的，都給你吃。】
它剛說完就看見原本角落的零食突然大了一倍，系統眼前一亮。
【不用謝。】
【嗚嗚嗚，大佬你人真好，我哭死。】
攀枝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你到底是？】他能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入侵了自己的腦海，就像是很久以前系統綁定他的感覺。
【你不該惹的人，顧知衍，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攀枝冷笑一聲，“我的人”這三個字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你是系統嗎？】
【是。】對面回答道。【也不全是。】
【我和那個傻子不一樣。】它話裏的那個傻子自然指的就是跑到系統了。【我不受主系統的控制。】
野生的系統？
【離顧知衍遠一點，我不想傷害你們，但是如果你們妨礙了我的任務我不介意……】它說到一半就像是被強制關機了一樣，攀枝又嘗試著呼喚了幾下沒得到任何回應。
【系統，你可以查到它嗎？】
【開什麽玩笑？我連大佬的存在都檢測不到！】系統舔著棒棒糖，清點著自己的零食。
【它說它不受主系統的控制，什麽意思？】
【它的級別比主系統還高！】
【我想過大佬很厲害，但沒想到它這麽厲害！】看見自己的系統已經完全化身成為了顧知衍系統的小迷弟，攀枝抽了抽嘴角。
【所以它可以幹它想幹的所有事情了？包括殺死我？】
【也沒有啦，就是不受主系統監管，不像我，現在幹什麽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大佬人家是正大光明的，就像是你們人類世界的法律，我需要遵守，但是大佬不需要。但是前提是大佬要有能量，所以大佬也要來綁定宿主坐任務得到能量。】
聽著系統左一個大佬有一個大佬攀枝頭都快大了。
【你知道它是誰的系統嗎？】
聽到攀枝的話，原本喋喋不休的系統立馬閉了嘴。
【不知道。】
攀枝故意賣關子，吊著系統。
【快告訴我嘛，宿主。】
攀枝實在是受不了系統那惡心的動靜了，
【顧知衍的。】
【什麽？！】系統又暴走了！
攀枝自動屏蔽了系統的聲音，悄咪咪的睜開眼看顧知衍把自己帶到哪裏了。
那真的是他的系統嗎？
顧知衍有系統？看起來不像啊。
說不定是騙他的。
“醒了？”顧知衍低頭看他。
“太後把你關在的？”
攀枝點點頭。
“那倒也不錯，你倒是欠收拾。”
“只不過這件事還輪不到她來做。”顧知衍的臉色陰沈，攀枝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冷了起來，他害怕顧知衍真的給那老女人找麻煩於是趕緊扯著顧知衍的袖子說道：“我沒事，你別對太後……”
“太後這幾年倒是越發放肆了，先是把手伸到了朕身邊，現在又打你的註意了。”顧知衍漫不經心的說道。
看來他都知道太後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了，那他一不用白白擔心了，顧知衍會處理好這些事情，他只希望顧知衍不會真的對太後幹什麽，不然會造成很多惡劣的影響。
“我真的沒事。”
“朕知道。”顧知衍的嘴角輕輕揚起，可惜攀枝沒註意到，他現在一心想著怎麽回答顧知衍下面的問題。
“演技倒是精進了。”
攀枝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好在顧知衍並沒有計較這件事情，也省的他費盡心思撒謊。
“那你還不放我下來！”攀枝覺得自己的臉紅的厲害，他把頭埋得低低的好不讓顧知衍看見。
“讓朕抱抱。”顧知衍看著把頭埋在他懷裏的小家夥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填滿了，剛剛到不悅一消而散，他只想要他。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像帶著小祭司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小村子，就這樣幸福平淡的渡過這一生。可惜在他腦海裏的那個東西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那個自稱系統的東西限制了他的行動，但是他也可以從中獲得一些東西，比如——
進入他人的夢境，為所欲為。
【嘖。】聽著腦海裏傳來的聲音，顧知衍並沒有理會。
顧知衍走到自己的寢室裏，把攀枝放在床上。
“你不嫌棄我臟嗎？”攀枝小心翼翼的問，生怕弄臟了顧知衍的床他會生氣。
顧知衍摸了摸他的臉：“你不臟。”
攀枝讓系統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樣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變了一副樣子顧知衍並沒有多驚訝。
“你不問我嗎？”攀枝擡著眼睛看著他。
顧知衍揉了揉他的頭：“不問，你的秘密。”
才怪，顧知衍可以進入他的夢境一探究竟。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顧知衍開口：“好了，秦文，送他回祭司殿。你跟著他。”
“我不要走！”攀枝抗議，他心裏想著是為了任務，卻不知自己以為私心也想留在顧知衍身邊。
顧知衍耐心哄著緊緊的抱著他的攀枝：“乖，你不能呆在這。等我處理好一些事情。”顧知衍不會告訴他那些事情，以為他不想攀枝卷進這些事情。
“顧知衍，你喜歡我嗎？”攀枝把頭蒙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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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了。】沈迷動畫片的系統都快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直到宿主提起來它才想起來看攻略對象的動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攻略對象正在快速朝這邊靠近。
攀枝一聽趕緊拍拍手站起來，捏了捏自己的臉，這不行啊，不但沒有瘦還胖了一圈，要不要系統給他弄一個特效？
系統聽到了他的心聲，立馬給他安排了一個面黃肌瘦特效。
【他們來了，宿主你快躺下來。】
【知道了。】攀枝抽了抽嘴角，躺在甘草上，閉上了眼睛，雙手搭在胸前，裝出一副餓了很久的樣子。
“吱呀。”門被猛然踹開，鐵鏈重重的摔在地上，顧知衍披著頭發，穿著玄色的袍子出現在他面前。
顧知衍面無表情，手中提著一把劍拖在地上，每走一步就能聽見劍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刺耳的聲音。
攀枝瞇著眼睛悄悄的打量著，顧知衍朝他走過來，俯身，發絲落在他的臉上，癢癢的，攀枝極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撓。由於太緊張了，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幹什麽不說話啊！他在心裏怒吼，要憋死我嗎？
“攀枝，起來。”顧知衍突然叫他的名字，這還是他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叫他帶名字。聽見攻略對象叫自己，攀枝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離自己很近的那張俊臉。
“陛下。”攀枝開口，烏黑的嘴唇起皮開裂，還帶著一點點血絲，看起來像是被虐待了好幾天。
這演技，不知道顧知衍相不相信，反正攀枝自己都快相信了。
“陛下……”
別抱啊！
顧知衍熟悉他多重，這樣一抱那肯定會露餡啊！
攀枝故意咳嗽了幾聲，推開了顧知衍：“別，我身上臟，陛下還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知衍一把霸道的抱起來了。
攀枝：希望他變成一個傻子。
顧知衍抱起他後似乎沒察覺到什麽異常，攀枝靠著他的胸膛一動不動，任由他抱著自己不知道往哪裏走。
顧知衍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苦苦的味道，像是某種草藥，看著顧知衍鋒利的下顎線，攀枝突然想到，他瘦了。
突然還有一點腥甜的味道鉆進他的鼻子，好像是，血腥味？
【系統，顧知衍的身體到底怎麽樣？】
【很好啊，壯的和頭牛一樣。】系統又看了一眼，顧知衍的身體狀況完美啊，看起來什麽病都沒有。
【你從哪學的這些東西？】
既然系統已經說了沒問題那攀枝也不好再多懷疑，或許剛剛只是幻覺吧。攀枝繼續在顧知衍懷裏躺屍。
此時正在系統空間裏美滋滋看動畫片的系統眼前突然出現了三個大字：
【大笨蛋。】
系統：？？？
空蕩蕩的空間裏只有它一個人啊，等它轉頭再看哪個地方剛剛那三個已經消失了，系統擦了擦自己的玻璃眼珠，是不是熬夜看動畫片出現幻覺了？
【我還在哦。】
四個血淋淋的大字忽然閃現，一閃一閃的，像是程序故障一樣。
【啊啊啊啊啊，鬧鬼啦！】
【怎麽了？】攀枝被系統嚇了一跳，身體一抖，下意識的環住了顧知衍的脖子。
【宿主，宿主，救救我！有鬼啊！】系統抱著被子縮在角落裏看著那還在不停的閃爍著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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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應該可以趕走你們了吧？】
【可不能讓你們破壞了我的任務。】
攀枝在腦海裏看著系統給他接入的畫面，那四個字看起來確實挺恐怖的，畢竟是恐怖片裏經常出現的元素。
【你們系統難道不是唯物主義者嗎？還會怕鬼？應該是你的程序出故障了吧。】
【沒有啊！你，你，你，別過來啊！】系統發誓它已經查過了所有的程序，都沒有問題啊！而且，為什麽這個大字還會動啊！別跟著我啊！系統在空間裏加速奔跑，四個大字在後面窮追不舍。
它追，它逃，它插翅難逃。
攀枝在心裏搖了搖頭。
【統子，我告訴你這不是鬼，那應該是被別的系統搞了。】
【別的系統？我明明檢測到這個世界沒有其他系統才帶你來這裏的！】原則上一個虛擬的世界兩個系統不能同時存在，否則兩個人會互相幹擾對方宿主的任務。
【你再檢測一遍？】
檢測結果上，數字由1變成2又快速變成1，這絕對不是bug，好像是在警告它：“它”的存在。
【我靠！它可以控制檢測結果！】系統瑟瑟發抖，以它的級別都不能控制主系統的檢測結果，更別提逃過主系統的篩查，眼前的神秘人肯定是一個級別特別特別高的大佬！
【大佬，你放過我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帶著我的宿主滾到你的地盤上了！】系統嗚嗚的哭著。【你能不要嚇我了，我膽子小！】
【放過你了。】系統空間又出現了字，不過這次倒不是血淋淋的紅色，是正常的黑色。
【謝謝大佬！】
系統把自己所有的零食都拿出來，放在角落裏，念叨著：【大佬，好吃的，都給你吃。】
它剛說完就看見原本角落的零食突然大了一倍，系統眼前一亮。
【不用謝。】
【嗚嗚嗚，大佬你人真好，我哭死。】
攀枝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你到底是？】他能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入侵了自己的腦海，就像是很久以前系統綁定他的感覺。
【你不該惹的人，顧知衍，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攀枝冷笑一聲，“我的人”這三個字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你是系統嗎？】
【是。】對面回答道。【也不全是。】
【我和那個傻子不一樣。】它話裏的那個傻子自然指的就是跑到系統了。【我不受主系統的控制。】
野生的系統？
【離顧知衍遠一點，我不想傷害你們，但是如果你們妨礙了我的任務我不介意……】它說到一半就像是被強制關機了一樣，攀枝又嘗試著呼喚了幾下沒得到任何回應。
【系統，你可以查到它嗎？】
【開什麽玩笑？我連大佬的存在都檢測不到！】系統舔著棒棒糖，清點著自己的零食。
【它說它不受主系統的控制，什麽意思？】
【它的級別比主系統還高！】
【我想過大佬很厲害，但沒想到它這麽厲害！】看見自己的系統已經完全化身成為了顧知衍系統的小迷弟，攀枝抽了抽嘴角。
【所以它可以幹它想幹的所有事情了？包括殺死我？】
【也沒有啦，就是不受主系統監管，不像我，現在幹什麽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大佬人家是正大光明的，就像是你們人類世界的法律，我需要遵守，但是大佬不需要。但是前提是大佬要有能量，所以大佬也要來綁定宿主坐任務得到能量。】
聽著系統左一個大佬有一個大佬攀枝頭都快大了。
【你知道它是誰的系統嗎？】
聽到攀枝的話，原本喋喋不休的系統立馬閉了嘴。
【不知道。】
攀枝故意賣關子，吊著系統。
【快告訴我嘛，宿主。】
攀枝實在是受不了系統那惡心的動靜了，
【顧知衍的。】
【什麽？！】系統又暴走了！
攀枝自動屏蔽了系統的聲音，悄咪咪的睜開眼看顧知衍把自己帶到哪裏了。
那真的是他的系統嗎？
顧知衍有系統？看起來不像啊。
說不定是騙他的。
“醒了？”顧知衍低頭看他。
“太後把你關在的？”
攀枝點點頭。
“那倒也不錯，你倒是欠收拾。”
“只不過這件事還輪不到她來做。”顧知衍的臉色陰沈，攀枝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冷了起來，他害怕顧知衍真的給那老女人找麻煩於是趕緊扯著顧知衍的袖子說道：“我沒事，你別對太後……”
“太後這幾年倒是越發放肆了，先是把手伸到了朕身邊，現在又打你的註意了。”顧知衍漫不經心的說道。
看來他都知道太後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了，那他一不用白白擔心了，顧知衍會處理好這些事情，他只希望顧知衍不會真的對太後幹什麽，不然會造成很多惡劣的影響。
“我真的沒事。”
“朕知道。”顧知衍的嘴角輕輕揚起，可惜攀枝沒註意到，他現在一心想著怎麽回答顧知衍下面的問題。
“演技倒是精進了。”
攀枝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好在顧知衍並沒有計較這件事情，也省的他費盡心思撒謊。
“那你還不放我下來！”攀枝覺得自己的臉紅的厲害，他把頭埋得低低的好不讓顧知衍看見。
“讓朕抱抱。”顧知衍看著把頭埋在他懷裏的小家夥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填滿了，剛剛到不悅一消而散，他只想要他。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像帶著小祭司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小村子，就這樣幸福平淡的渡過這一生。可惜在他腦海裏的那個東西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那個自稱系統的東西限制了他的行動，但是他也可以從中獲得一些東西，比如——
進入他人的夢境，為所欲為。
【嘖。】聽著腦海裏傳來的聲音，顧知衍並沒有理會。
顧知衍走到自己的寢室裏，把攀枝放在床上。
“你不嫌棄我臟嗎？”攀枝小心翼翼的問，生怕弄臟了顧知衍的床他會生氣。
顧知衍摸了摸他的臉：“你不臟。”
攀枝讓系統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樣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變了一副樣子顧知衍並沒有多驚訝。
“你不問我嗎？”攀枝擡著眼睛看著他。
顧知衍揉了揉他的頭：“不問，你的秘密。”
才怪，顧知衍可以進入他的夢境一探究竟。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顧知衍開口：“好了，秦文，送他回祭司殿。你跟著他。”
“我不要走！”攀枝抗議，他心裏想著是為了任務，卻不知自己以為私心也想留在顧知衍身邊。
顧知衍耐心哄著緊緊的抱著他的攀枝：“乖，你不能呆在這。等我處理好一些事情。”顧知衍不會告訴他那些事情，以為他不想攀枝卷進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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